momo的中文名,其實叫做饃饃,『饃』是發酵麵粉所做的麵食,都是OO饃饃或者是O饃,如泡饃。
今天身體很是不適,功課也做不太成,拿了一本中式麵食的食譜,幻想著美食,流口水。
翻到『泡饃』那一頁,我笑了,啥?原來用來做泡饃的饃饃,就是西北遊牧民族乾烙的我們在藏區吃的所謂西藏麵包,或Tibetan Nan, 東土耳其斯坦(所謂新疆)等等與中亞地區的牧民都吃那個麵包。他們一次烙都會烙很多,覺得太乾了,或久放ㄏㄠ掉了,就會拿來泡湯,或沾著奶茶吃。
特意地做泡饃來吃,跟現在要刻意地做鹹粥、什錦炒飯/麵、大滷麵、披薩、焗飯/麵、淋餅、煨麵一樣,有一些悵然的感覺。古時候(現在在僧團的概念還是一樣)正餐是午餐,傍晚把中午吃剩的食材用現成有的米麵,煮一煮、和一和、烤一烤、煎一煎、炒一炒,簡單地把當天剩餘的食材用掉。反正,晚上也用個肚子不太空,暖一暖就好了。所以在二三十年前,在意大利民間,是沒有人在街頭賣披薩的。
看看古典的歐洲文化概念,晚餐是什麼?英國說是喝『湯』,德國說是吃『傍晚的麵包』,擺A+2B(一主兩副)套餐組合嗎?沒有,或者是前菜型的菜色組合,沒有很重量級的主食。現在,我們想吃那些總合性的簡餐或輕食,卻是要刻意地找食材,刻意的每一樣一點點。。。用最新鮮的,特別為它準備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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