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1 April 2017

精彩文章節錄:論匈奴、突厥、蒙古的關係

匈奴是現代蒙古人和突厥人的共同祖先,匈奴帝國是蒙古歷史上的第一個朝代。這是基本的歷史常識。

2006年,在法國遺傳學家ChristineKeyser-Tracqui的名為”PopulationoriginsinMongolia:geneticstructureanalysisofancientandmodernDNA”的研究當中,用2300年前的古匈奴貴族屍體與現在蒙古地區的蒙古人群體,以及現代安納托利亞的土耳其人群體進行的Y染色體、線粒體、常染色體脫氧核糖核酸分析。結果表明,古匈奴和當代蒙古人為延續世系,而現代土耳其人與蒙古人更多的是文化和語言學上的交流而非基因上的交流。

匈奴國末期被自然災害、內斗折磨得逐漸衰敗,此時四周長期受匈奴欺辱的鮮卑、漢朝、烏孫、丁零、烏桓熱火朝天地進行反攻清算,鮮卑成為攻擊匈奴的主力。公元46年,由於鮮卑和其他民族長年地進逼,加上內亂不斷災荒不絕,曾經雄踞朔原的北匈奴被迫敗退到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和阿爾泰山地帶。其後奄奄一息的北匈奴又屢屢慘敗,最後由鮮卑國在匈奴國的原有領土上建立了強大的鮮卑國,60萬匈奴人融入鮮卑國,另有一部分匈奴西遷。

2007年的另一項名為”GeneticanalysesontheaffinitiesbetweenTuobaXianbeiandXiongnupopulations”的研究中,遺傳學者用拓拔鮮卑的mtDNA與匈奴進行對比,結果兩者高度吻合,證明匈奴與鮮卑的基因傳承關係。

突厥也是蒙古人種,高加索相貌是後來混入。所謂游牧民族,就是到處遊蕩的放牧,今年在中國長城腳下放牧,過幾年草場鬧鼠災,蝗災或其他疫情時,就可能轉場去中亞草原了,再過十年中亞草原再鬧災​​時,可能就轉場去東歐草原了,一路掠奪人口,可能一個突厥男人在中國長城下放牧時搶了一個中國女人生一個兒子是純蒙古人種,在中亞又掠奪了一個波斯女人生一個兒子是歐亞混血,十年後他歐亞混血的兒子在東歐又掠奪了一個俄羅斯女人生個孫子是純高加索人了,結果一家人蒙古人種,歐亞混血,歐洲人都有,最後沒準這個家族後裔就成土耳其人。

蒙古語和突厥語都源自突厥語,兩種語言底層都是相同的,兩種語言分化是突厥西遷後的事情,而突厥西遷前的固有詞彙,在當代蒙古語和當代土耳其語、烏茲別克語、維吾爾語是共同詞彙。。。。論匈奴、突厥、蒙古的關係

Ani DW後記:這是一個民族線性流轉的生生滅滅,讓我想到所謂中國史,講的都是在一個面上不同群體在這上面的起起伏伏,載載沉沉。。。中國各朝代滅亡原因,讓孩子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學歷史!

我們要看自己是屬人還是屬地的認同呢?中國的統治者一方面在能統治的範圍講屬地主義,到鞭長莫及地區就改成屬人了,魚要吃,熊掌也要拿。。。真貪心!

Monday 10 April 2017

其實不缺憾。。。

近來我才真正地回到屬於自己的「領域」重新習學,再次成長。就是佛學領域啦!原先覺得在放棄習學的這二十幾年來,當年跟在我後面的囉囉都成為各掌一方的大學教授了,心中很不是滋味,難免會在衡量當年決定的得失。。。
二十五年後,我又站到初級梵文的課堂上來,二十多年來的印度學發展,課程的編排調性已經與過去大大不同了,第一學期日子過得超痛苦身心極為破碎。在基礎文法的論題進入尾聲後,才些許活過來一點了。再次進來年歲很大了,重新進入的速度要自我加快,不能再像當年教授幫我設定的二十年「漫長」的慢磨修煉時程,一定要加快腳步針對性的加熱,自己設定了幾本熟悉的經論,在名相上、邏輯裁量儘早上手,希望能縮短可以上手獨立工作的習學時程。
剛開始找尋梵文佛經/論有些困難,偶然間發現已經有不少「單位」做了「多語文」並列式的版本比較,讓我可以在「現有」基礎上再往前推進腳步。驟然發現,我可以不必再遺憾自己在專業上的推遲發展,在使用這些年他人費心整理出的佛經/論多語版本比較的成果的同時發現了,若是當年的我沒有中斷學業,以當年教授對我的期望,我也就會成為了這些基礎學術整理工作的「埋首」者,而不會成為我一心想成就的哲思「論詰」者(雖然現在的我也還沒能成為一個「論詰」工作者)。
以我當年的學業「成績」及對語文語義的掌握程度(因為好玩文字小學),一定會被要求做基礎文獻整理的工作,當為此生的職志。(其實當年教授已經跟我明示暗示過非常多次了)我的一生有被當年的決定耽誤到嗎?其實,現實的研究態度可以決定自己的「沒」被耽誤,沒有蹉跎了無遺憾。。